陈忠红
成都
找型签约发型师
评分: 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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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国十大发型师帮你破解发型困扰

    看过无数张关于发型的美图依然不知道到底哪款适合自己? 剪过N个发型师依然没找到自己的中意款? 年纪大了,风格需要转变,当初的发型师已经不适合自己? ...... 也许你该来试试陈忠红。 陈忠红的美发理念,一言以蔽之,即为“轻时尚”,丝毫不保守也绝不过度夸张,不走极端,用大师般的视野和审美格局精准捕捉,修剪和烫染技艺的信手拈来,完全脱离了纯技术层面的走心雕琢,每个细节都彰显“心法”。  从18岁拜师入行,到如今已经过去了27个春秋,陈忠红手中的客人服务时间最长的已经超过20年。这27年间,烫发的方式已经一路从火钳子、包帕子、冷烫进化到了热烫。潜移默化中,发型设计对他来说已经从一种单纯的谋生手段变成了一种精神上的满足,让陈忠红心存敬畏与依赖。 与陈忠红的约见内容包括: 为你设计最适合你的发型&头发修剪 分享头发保养和发型打理的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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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家自述

陈忠红,找型签约发型师,美发沙龙[熙色]创始人。  “心法”与“刀法” 至少在那时,仪式感之于中国人,仍是一种国格民风的体现。 1988年,18岁的陈忠红毕恭毕敬地拜毕师傅,正式踏入理发这门行当,成为一名小学徒。在当时,这是个令人艳羡的差事,很多年轻人只能等长辈退休才有机会“接班”,因此,时至今日陈忠红仍称师傅是自己的贵人。  国营美发店在上世纪80年代兴盛至极,每个街区都有好几家店。陈忠红回忆,当时成都最知名的是美琪、大光明和四川美发厅这三大老字号国营美发店,那些时髦的漂亮姑娘往往以到店烫一个最抢眼的“大波浪”为傲。 作为学徒,要每日提早到店,先打扫卫生,再帮师傅整理工具,然后练基本功。先学功架,从站开始,再是拿毛巾、摇刀等。说起学徒生涯他仍历历在目:学刮脸要先练站立、闭气、架膀子,不能动;学捶背要先练捶凳,要捶出空音。陈忠红身材清瘦,师傅们总是打趣他“过几年就长壮实了”,也不知是不是拜那几年学徒生涯的萝卜干饭所赐,过了不惑之年他竟也没有壮实起来。 在老成都的理发行收徒弟有个死规矩:几年内不得离开,就是怕徒弟“变心”。行话说,“刀法易学,心法难悟”,为了学到手艺,陈忠红和其他学徒一样,拿着微薄的工资,除了练习基本功,更珍惜每一个给师傅打下手的机会,体悟“心法”。 几年后,陈忠红的心没变,时代变了。  野蛮年代  改革开放和市场经济的进程鞭打着那一代人,走出旧日熟悉的一切。 突如其来一般,国营美发店踉跄着被这股浪潮从波峰中推搡下来。毫无预兆地,国营美发店的黄金年代到头了。陈忠红就如同《道士下山》中的何安下一样,面临着“给自己找口饭”的境遇。  若将陈忠红自己的第一家个体美发店,喻为小心翼翼地用脚尖轻触了一下改革的海面,那么接下来他进入广式发廊可谓是直接被巨浪卷入了汪洋大海。  诚如余华在《兄弟》中想表达的那样:中国近几十年社会变迁程度之深,价值观震动之巨,是欧洲几百年都未曾经历的。  几年之隔,那个谦卑而朴质的男孩已经变成了一个时尚张扬的青年。  在上世纪90年代初,广东作为改革开放的窗口,在经济和观念的对内输出上呈现井喷之势,毗邻香港,又让“广式”这个名头成为了潮流的代名词。  陈忠红所在的是成都第一批广式发廊,就在西御街。西御街是天府广场西面的一条老街,东起人民南路一段,西止东城根街,全长489米,宽30米,这里是成都的“皇城根儿”。 在当时市价10元的行情下,陈忠红所在的广式发廊理发的价格飙升到40元。  “狂妄”,陈忠红只用了两个字评价那个时期和自己,广式的标签为发廊带来了看似心安理得的溢价空间,“嚣张,那时真是年少轻狂,也曾经出现过几次顾客不满价格导致的争吵”。 但狂妄却也似助燃剂一般,很快燃尽了广式发廊的生命,其前脚刚刚谢幕,新的时代已经迫不及待地登台了。  鬼子来了!  1994年,陈忠红遇到了他人生中重要的伯乐——美琪的唐德高总经理(现任四川省美容美发商会会长),进入了可谓是“成都美发业黄埔军校”的美琪。  当时,外资背景的美发机构已经渗入到成都,亚洲和标榜均在成都落户,并成为第一批进驻商场的美发店。 不可否认,外来的和尚确实带来了好念的经。野蛮年代的种种弊端迅速被市场抛弃,制度化的培训和教育开始成为发型师触手可及的进阶路径,服务的水准和规范度也有了可见的提升,现在司空见惯的会员储值体系,也是从那时开始建立的。  由狂妄回归宁静,陈忠红沉下心来,在这自由而丰沃的环境中拼命吸取养分。1996年,在有着日资背景的爱知美发短暂停留后,陈忠红调入柏丽,也就是如今成都美发业的巨头之一——尊尚柏丽的前身。这一次,陈忠红勤勤恳恳地做了8年。  在那个年代,没有微信,手机还是奢侈品,电话号码都记在本子上,一旦离开了原来的店,就真的可能永远与老客失之交臂了。 直到1997年,陈忠红用近5000元买了自己的第一部手机,摩托罗拉翻盖机,缴纳了极具时代印记的“入网费”,七七八八掏了8000元, 才算是第一次真正拥有了与客人保持联络的工具。  在柏丽的那些年里,陈忠红逐渐积累了一批熟客,其中有些人从此再没换过发型师。那个阶段也是他参加比赛最活跃的时期,有些人觉得这件事既花钱又耗时,可在陈忠红看来却是一个难得的学习机会,“在柏丽的这段日子是我收获最大的时期。” 事实上,陈忠红极有可能是当时柏丽参赛和获奖最多的发型师之一。  刀仍未冷  在美发行业,合伙人制度其实早在90年代末就已萌芽,但直到进入新千年,陈忠红才尝到了这枚果实的滋味。  2004年,在柏丽之外,唐会长又创立普雷发型创艺空间,提名陈忠红为合伙人并出任技术总监。普雷的店名源于英文单词“PLAY”,那时的陈忠红倡导以“玩”的态度去做美发,在“玩”的过程中融入技术、思想和感情。 美发不仅是精细的手工劳作,更是一项创造性和趣味性的游戏,“把美发理解为游戏,不是工作而是娱乐。这种态度更容易使发型师释放出自己的创造力,也能把这种‘玩’的快乐传递给客人。” 这种游戏精神也延续到了他2006年创立的名匠世家以及2009年以合伙人身份创立的摩登时代。 2013年,陈忠红在航空路的美发沙龙「熙色」创立至今。  陈忠红的美发理念,一言以蔽之,即为“轻时尚”,丝毫不保守也绝不过度夸张,不走极端,用大师般的视野和审美格局精准捕捉,修剪和烫染技艺的信手拈来,完全脱离了纯技术层面的走心雕琢,每个细节都彰显“心法”。  从18岁拜师入行,到如今已经过去了27个春秋,陈忠红手中的客人服务时间最长的已经超过20年。这27年间,烫发的方式已经一路从火钳子、包帕子、冷烫进化到了热烫。潜移默化中,理发对他来说已经从一种单纯的谋生手段变成了一种精神上的满足,让陈忠红心存敬畏与依赖。  “时至今日,我最喜欢做的事仍然是给客人剪头发,这虽然不是什么伟大的工作,但我很自豪。”当年那些熟识的圈内故人,转行者有之,封刀做管理者有之,专心于教育者有之,陈忠红可能是为数不多仍坚持在一线的发型师之一。  久别重逢  在陈忠红的客人中,移民去国外生活的人不少,偶尔会出现如此场景:若干年后,几年前离开成都移民的熟客,拖着行李箱张望着出现在陈忠红的店门口,“乡音无改鬓毛衰”,主客两人在目光交汇的瞬息都先是一怔,继而心里什么东西像是被融化了一样——“原来你还在这里”。 “下了飞机没回家就奔来我的店”,成都很多东西都变了,相信他们来找陈忠红,不仅是为了重温原来生活的轨迹,更是为了找回熟悉的成都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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